凌荷婉言

我唯一锲而不舍,愿意以自己的生命去努力的,只不过是保守我个人的心怀意念,在我有生之日,做一个真诚的人,不放弃对生活的热爱和执着,在有限的时空里,过无限广大的日子。——三毛

今天看了简爱之后一点想法

罗切斯特其实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,给自己建造了一个承载痛苦回忆的囚笼——桑菲尔德。

疯癫的妻子,是家庭包办婚姻的旧伤痕;阿黛尔,是对于曾经的风流的一种诡异的忏悔,某种歉疚的责任感。

他一直都在试图说服自己……我没有错……我别无选择……

但是他又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……这件事与他善恶观的相悖,造成了他心中的一种撕裂,他尽力地装得若无其事,去发展新的恋情,在喧嚣浮华之中寻找所谓的爱,一种迷失,一种逃避。

简爱知道了罗切斯特的疯妻,要离开桑菲尔德,她临走之前,罗切斯特的一番自我辩解我印象很深刻。

“那是我父母强迫的……”

“我已经尽了我的最大责任……”

他依旧在试图安慰自己,好缓解自己一颗负罪的心。尽管当时他的眼睛紧紧跟随着简爱的一颦一笑,但那番话却已经是完完全全说给自己听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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