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脑的一些东西……
我记得他从海面浮上来,一步一步自水中向我走来。
“Oliver。”
他很轻地说,声音漂浮在炽热的阳光和无花果树的阴影里。
他走到白色的圆形矮桌边,去取他的汽水,棕榈暗淡的树影,描摹出他背上浅红的痕迹。
我走到他身后去,轻轻地碰触他的背脊,就像对待一只桃子一样。
“别动,”他终于出声了,“Non fa niente,没关系,不要去碰它。”
我的手缓缓向上,攀过他的脖颈,顺着他的手臂夺过他手里的易拉罐,他回过头来,静静地盯着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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